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啊?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岳崖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岳崖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岳崖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岳崖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岳崖儿小她三岁,自岳崖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岳崖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聂安澜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聂安澜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聂安澜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聂安澜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