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队员赶到了,埃勒里抓紧时间又问了一个问题。
"他企图在你的手背上盖红色圆圈了吗?
""我不知道。
上帝,这里很疼!
给我点什么东西止止痛。
"埃勒里和他的父亲站起身来,将她留给医务人员处理。
他的父亲低声说道:"子弹穿透了她的裙子,擦过身体一侧的表皮,然后又射了出来。
我们找一找,看看子弹打在什么地方。
"凶手进来时,比特丽斯女士正在看书,书架前面的布帘半开着。
最终找到那颗子弹的人是威利,那颗子弹嵌在名为《清白的布朗神父》的书脊里。
实验室的人员将它取出来,同时也对防火门上的血迹进行了取样。
"他们说她的情况怎么样?
"埃勒里问他的父亲。
"尽管流了不少血,但还是能够挺过来的。
""有没有人给维吉尔·米德勒教授打电话,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她是他的母亲。
"星期五,天气闷热,乌云密布,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埃勒里匆匆吃过早饭,故意没有看早上的报纸。
下午,山姆·塔斯科大叔将会在大学里作报告,而皮亚·斯塔顿己经答应在此之前安排他们进行一次会面。
她己经提前打过电话再次确认了这次会面的时间,到时候开车过来接他。
他抽空给在警察局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爸爸,今天早上有什么新闻吗?
"比特丽斯女士,准确地说是比特丽斯·米德勒,恢复得不错。
她的儿子也来看过她。
明天或者星期天,她也许就可以出院了。
实验室里的人确认门把手上的血就是她的,另外还确认子弹来自于杀死其他七人的那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