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指的是床上那个男人。
“死人能问出什么?”
说着,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二人二话不说选择翻窗。
下山途中,碰到不少士兵,沈逢言让她把匕首扔给自己后,锦绣从腰间取下长鞭,一鞭接着一鞭,像个呼呼而转的车轮横扫西方,让人眼花缭乱,士兵试图找到破绽,然而神奇的是,二人配合极妙,双拿匕首的沈逢言近身保护锦绣有远攻空间,很快两人就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们没有追?”
锦绣略带疑问道。
“不一定。”
沈逢言此时己经气喘吁吁了,鲜血毫无防备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该死。
沈逢言把血给抹在手上,眼神静静地注视着静谧的山。
“沈逢言!”
锦绣思绪混乱,连忙把他扶起往山下走。
山下月白和沧浪早己等候多时,一看见他们二人就迎了上去,在注意到沈逢言带血的嘴角后,紧张道:“公子,公子他受伤了?”
“縓缘和青鸾呢?”
锦绣问。
“我们在这,縓缘受伤了。”
青鸾背着縓缘从草丛里出来,縓缘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锦绣努力抑制内心的冲动,眼里在瞬间变冷带着彻骨的寒意。
“先回去!”
沈逢言费力说完就晕了过去。
众人也不再废话,护着受伤的二人驾马飞速离去。
由于太过担心,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几人。
“主子,后面的追兵我己经解决了。”
一蒙面人向眼前的男子回禀道。
男人深邃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把玩着手里的暗器,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清润干净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戴面具的那个有点像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