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长时间的站立让我腰间发疼,或许也与之前做了流产手术有关,身体到底还是没有恢复。
连续站了十个小时后,我在会办公室的路上差点晕过去。
好在林贺在我边上,顺手抱住了我。
我将将好才站稳,陆禹川竟然突然出现将我从林贺怀里拉了过去。
他不问原因乱扣帽子,“不是说没关系吗?大庭广众需要搂搂抱抱吗?非要跟我***,你其实早就跟别人好上了是吗?”
他的几句话惹来不少目光。
我也不过是来进修的,他这样在医院闹,都快要让我待不下去了。
我低头,不说话,脑子晕得厉害。
林贺根本没有在意陆禹川,他绕开陆禹川过来问我,“还好吗?有没有事?”
我摇头。
林贺:“要帮忙就说,这里是医院,再不行就喊保安报警。”
陆禹川咬牙切齿。
林贺却已经转身走了。
陆禹川这个时候终于发现我不对劲,“念念,你怎么了?”
***着墙休息,刚才手术站得腰都快要断了。
他弯下腰来寻我的目光。
我看到他额角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