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儿的班主任寒暄几句后,我便离开了。
但我并未走远,就在不远处继续观察着。
直到整个幼儿园都开始闭门上课,我也没离开。
我坐在车里,绞尽脑汁也不得其解。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却成了千夫所指的毒妇?
为什么女儿出门还好好的,只在幼儿园待了几小时,就浑身布满了长年累月的旧伤,跳楼自杀?
为什么一向体贴入微的周明泽,和正直善良的班主任,同时变脸,控诉我莫须有的罪行?
一个个问题在我脑海萦绕,让我越来越混乱。
我明知这一切很不对劲。
可我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只能尽力回想上一世的种种。
想从中抓住一缕蛛丝马迹,来解开我的疑惑。
思索了整整四十分钟,我才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我立即给秘书打电话:
“快,帮我查件事!”
叮嘱完秘书,我如坐针毡,在车里等着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