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美好,可隋行之知道。这样的日子,再不会来到了。……段华芳里三层外三层地穿好了衣服,可出门的那瞬间,还是被外面的寒风吹得皱起了小脸。她又将厚厚的围巾紧紧地绕在脖子上,这才稳步地往外走去。刚走到院子门口,便看见林序秋就穿着件皮衣站在电线杆旁边。很明显,他这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段华芳又被冷得缩了缩脖子,走到他旁边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穿这么少不冷啊。”
隋行之坐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将座机放回原处。
难以言说的惶恐塞满了他的整个胸膛,不停地往里面挤着、膨胀着,要将他彻底弄得开膛破肚了才肯罢休。
隋行之难得面上透露出几分仓促来,下意识站起,就要推开门走出去。
可他的手碰到了门把手,又缩了回来。
他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就算段华芳又找了个对象,那也不关他的事了。
隋行之默念着,更像是不愿面对现实,而靠着洗脑撑过去的失败者。
他没有做错,是段华芳没福气成为他的老婆。
如果,如果段华芳能心胸开阔一点。
如果她能不那么斤斤计较,不去在乎他犯的那么一点点小错误。
他们一定能过得很好,成为别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隋行之抬头望向了墙壁上,那仍挂着他们四人的合照。
隋母搂着隋父,隋父挨着他,他又牵着段华芳。
就像一个生物链一般,大的吃小的,小的也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看起来很美好,可隋行之知道。
这样的日子,再不会来到了。
……
段华芳里三层外三层地穿好了衣服,可出门的那瞬间,还是被外面的寒风吹得皱起了小脸。
她又将厚厚的围巾紧紧地绕在脖子上,这才稳步地往外走去。
刚走到院子门口,便看见林序秋就穿着件皮衣站在电线杆旁边。
很明显,他这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段华芳又被冷得缩了缩脖子,走到他旁边便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