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伸手摸了摸煤球,我哑着嗓子问道:“这笔钱有没有可能要回来?”
“恐怕有点难。”洛知珩面色有些凝重,“除非有大笔金额的转账,而且还得证明这笔钱是你借给他的,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借款。”
我低头沉思,把许羡林从黑名单里面放出来,翻出我和他的转账记录又从相册找出他给云纤的打赏记录,最后从回收站找出他拿着易拉罐戒指和我求婚的视频。
“这些够吗?”我把这些东西整理到一个文件夹里拿给洛知珩看。
洛知珩粗略看了一眼:“我问问律师。”
律师的答复的很快,说有八成把握胜诉。
这大概是这几天里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我姐说她也会帮我们的。”洛知珩撇撇嘴,“亏她还标榜商界女强人呢,还不是被别人耍得团团转。”
“幸好及时发现了,不然到时候被人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姐姐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洛知珩突然想起还有我这个‘受害者’,慌忙解释。
“嗯。”他只是在骂她姐姐的时候误伤了我而已……
我挺羡慕他们姐弟的,虽然经常吵架互损,但始终是一条心,不像我之前那个家,心都偏的没边了。
我出生在一个全是封建糟粕的糟糕家庭里,我从有意识开始就在家里割草喂猪,种田养鸭,五岁那年我还多了个带弟弟任务,一旦有一样做不好我就得挨一顿鞭子。
这种情况持续到我七岁,市委书记下乡寻访,看见我背着弟弟在田埂上干活,把村长好一顿骂,村长又骂了我父母三天三夜,他们拿着藤条边抽边骂我是赔钱货,臭婊子。
虽然他们骂的很难听,藤条抽的我也很疼,但是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可以上学了。
学校就是我暂时的避风港。
初三那年我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省重点高中,为了能读上书,我慌称学校每个月会给尖子生补贴。
怕他们不信我把自己偷偷攒了一个学期的工钱都拿了出来,刚好弟弟当时闹着要买最新款的奥特曼,家里还差些钱,才勉强同意我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