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上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以往的姜岁安或许会为此痛苦一阵。但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伤心难过的时间。陆知理是个自我实现标准极高的人,连带着对搭档的要求也严格了起来。姜岁安每天一下课就会被陆知理拽走,那些窃笑的声音来不及传到耳朵里,她就已经到了练习室。陆知理拿着本乐谱教她辨认,姜岁安之前唱歌只凭着一把好嗓子,连乐谱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却已经能七七八八地记下来了。
还是陆知理先反应过来,忽略掉心中暗自的庆幸,面容故作冷淡地伸手:“你好。”
姜岁安不太熟练地握了上去:“你好,我是姜岁安……”
这样就算是认识了。
校花和校草搭档表演的事,对这所不算大的学校来说也算是个大新闻。
顿时,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谣言都传播了出来。
围绕姜岁安的声音显然更多一点,但那其中并不全是善意——
毕竟姜岁安本来就是一个有争议的学生。
校园霸凌,教师骚扰,家庭暴力……即使她扮演着完全的受害者,那些台下的观众也不介意再添一道新的印记。
“听说她妈妈好像在给有钱人家当小三。”
“那她怎么攀上陆知理就不好说了。”
然后接上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以往的姜岁安或许会为此痛苦一阵。
但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伤心难过的时间。
陆知理是个自我实现标准极高的人,连带着对搭档的要求也严格了起来。
姜岁安每天一下课就会被陆知理拽走,那些窃笑的声音来不及传到耳朵里,她就已经到了练习室。
陆知理拿着本乐谱教她辨认,姜岁安之前唱歌只凭着一把好嗓子,连乐谱是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却已经能七七八八地记下来了。
两人训练着配合,在陆知理专心弹奏的时候,姜岁安偶尔会对着他的侧脸出神。
那对眼睫扇动着,像是一只停驻在他脸上的蝴蝶。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陆知理也会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