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行不通了。
心如磐石的人自然看不上钱财,而严刑逼供……
傅景珩还不想死的太早。
“另外再派人好好查一查。”傅景珩话没又挑明。
关荣却听懂了,慎重点头表示一定将与唐婉宁接触过的活人,甚至动物全都严密调查一番。
“至于她……”
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唐婉宁一样,傅景珩上下左右重新打量她一遍。
“这段时间,就让她住在养心殿吧。”
“皇上不可!”
关荣立刻反对,他不在皇帝身边,怎么能将心机手段都如此狠辣的女人放在身边?
更何况,养心殿是皇帝的寝宫,不仅要在这里处理国事,更要在此就寝,一旦睡着,岂不是给这女子动手的机会?
“放在别处我更不安心,就这样吧。”
交代完这些,傅景珩大约是累了,挥手示意关荣先出去,让太医进来为自己治疗。
关荣明白皇上圣意已决,不必再劝,站起身深深看了唐婉宁一眼,出去了。
一直候在门外的太医得到命令,一路小跑进来治疗,每个人都默契的绕开躺在地上的唐婉宁。
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盆花,或者一把倒下的椅子。
唐婉宁:啥意思,晾牛肉干呢?咋就把她扔在这不管了?
还杀不杀她了,不杀能不能把她解开,这么捆着好难受啊。
而且,她好饿啊。
根据原主的记忆,上顿饭还是前天吃的一个窝窝头,就算是骆驼,也得是吃饱了才扛饿呀。
太医们冒着冷汗为傅景珩接好了手臂,又包扎了翻开的脚指甲,一群人凑在一起蛐蛐了一会儿,定好了药方。
由院首方修成执笔,亲自写好呈给皇上过目。
等他微微颔首,太医们原地支起了炉子,当着皇帝的面开始煎药。
这是前朝皇帝的惯例,皇帝所用药物必须得在眼前煎好,不得假手于任何人,怕的是被毒杀。
可他们好像故意忘了,地上还躺着一位。
唐婉宁:哔哔哔——
上好的银丝炭泛着红光,离唐婉宁只有两米之遥,有点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