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边笑着说道:
“知道您要来,于厨早早就开始准备了。”
“嗯。”
女负责人在说的时候,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陆垚垚。
女人之间有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气场,就是不经意之间的较量就出来了,陆垚垚虽看着天真无邪,但那都是表面的,心思并不真单纯,女人的眼神一看过来,她就知道怎么回事。
但她天生就有的骄傲,傲气自然流露,不屑正眼看人家的。
她和顾阮东并肩走着,顾阮东不说话时,身上既有痞气又有点冷冽,走路时,几乎目不斜视,任凭人家多热情,在他身上都没用。
陆垚垚刚才在衣帽间选衣服,特意选了一条白色裙子,但是腰间系着与他衣服同色系的腰带以及鞋子,与他的着装相互辉映,当然,就凭顾阮东,应当看不出这是她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小心思。两人气质大相径庭,但是并肩走在一起,竟也没有任何违和感。
女负责人带他们到了专属的包间,并未离开,因为于厨已经备好餐,她负责传菜,并且在一旁服务。
她是会所负责人,只要是贵宾来,都是她站在一旁亲自服务,如果是顾阮东带人来,她经常还要上桌陪酒,或者替顾阮东挡酒。
顾阮东名下有不少会所,她算是能在顾阮东面前说上话的人,平时大家都很尊重她,所以自觉在他那边有些份量,与别人不一样。
今天是顾阮东第一次单独带女生来会所吃饭,即有一点好奇,又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争宠想显示自己地位的心态。所以在上菜,服务时,都格外热情一些。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因为眼前的陆垚垚,从头至尾没有正眼看过她一下。人家还不是装出来的高傲,而是天生的,是用金钱堆出来,是从小养在富贵圈里那种由内而外的骄傲与矜贵。
女负责人上完最后一道菜,便默默退了出去,不再留下来自取其辱。
包间里就剩两人,陆垚垚拿了一瓶红酒给顾阮东的酒杯和自己的酒杯倒了酒,然后举起酒杯对,笑眯眯道:“祝我们邻居以后相处愉快!”
顾阮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