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了解我的灵魂。”
“所以,你不知道我会开车,不知道我想是为了你留在上海,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在意你自己。”
说这些,钟葛如霜只觉得通体舒畅。
周钧麟从没有被钟葛如霜当着这么多人面反驳过。
心里有些恼怒,但看到她澄澈的眼睛,又将心中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之前的确做得过分,葛如霜心里有气,是正常的。
“葛如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诚西吃完了,走到窗户边上抽烟,看着桌子上的动静。
师母家这顿饭,他没有白吃。
他掐熄烟头,坐回位置上,给钟葛如霜倒了杯饮料:“说这么多口渴了吧,喝点润润喉。”
钟葛如霜看着他腹黑的笑容,一时间五感交杂。
自己这个队长,今天好像格外开朗。
“不说了,吃饭吧,这些事情本来也不适合在饭桌子上说。”
钟母打断了他们。
接下来,四个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吃完饭,钟母收拾碗筷,钟葛如霜要帮忙,她拦住了:“你送送他吧,还有什么话都说明白。”
钟葛如霜点头,招呼着周钧麟和沈诚西出门。
下楼后,走出小区。
沈诚西看向钟葛如霜:“明天早上三大队晨跑,早上六点半湖滨花园,别迟到!”
他是命令语气说的,钟葛如霜痛苦地点头:“好。”
沈诚西得到答复,离开了。
见他走了,周钧麟连忙问:“葛如霜,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