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半晌,池汐若才恍然开口:“你说什么?”先不说她和傅迟叙不过合作之交,刚刚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池汐若也实在没心情去应对一段新的感情。可许是傅迟叙的眼神太过直白,她心跳无端有些加快,竟说不出直接拒绝的话来。“傅迟叙,我……”游移的话未出口,却见傅迟叙笑笑,别过了眼。“玩笑罢了,池小姐不必在意。”他说着,神色如常整理起桌上的资料,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话落,办公室中霎时一片寂静。
愣怔半晌,池汐若才恍然开口:“你说什么?”
先不说她和傅迟叙不过合作之交,刚刚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池汐若也实在没心情去应对一段新的感情。
可许是傅迟叙的眼神太过直白,她心跳无端有些加快,竟说不出直接拒绝的话来。
“傅迟叙,我……”
游移的话未出口,却见傅迟叙笑笑,别过了眼。
“玩笑罢了,池小姐不必在意。”
他说着,神色如常整理起桌上的资料,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池汐若松了口气,稍一思索,又将事情应了下来。
两人是合作关系,不光是假死之事,两家企业也已经在国外开展了战略合作。
以后免不了多番交道,能做朋友,总好过做队友。
“傅迟叙,那一起去吧。”
……
保和中寓。
高耸入云的公寓矗立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而39楼的大平层,是纪靳言给林雁置办的住处。6
纪家被悲怆的气氛笼罩着,压得纪靳言透不过气,他便浑浑噩噩回到这里。
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一事一物,纪靳言盯着虚空中的某处出神。
不知为何,池汐若离世,他觉得自己该悲伤痛苦,情绪却自始至终被紧扼住,发泄不出来。
憋在心中难受得厉害。
林雁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淮州,还在想池小姐的事吗?”
纪靳言神色一黯,冷声道:“谁让你过来的?”
早在池家,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