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那轿夫嘴巴撇了撇,眉头耷拉下来,故作难受的伸出手掌在空中比划了比划,看上去显得格外滑稽。
“雪太深啦!
比俺妹儿都高!
咋住的了人喔!”
倪兆允虽说住的城郊,但也在皇城附近,街上还是有人扫雪的,只是这几日也渐渐少了。
“没人扫雪?”
“没得哦!
扫了也没得用啊,这雪吓人的紧!
半天能下到俺腿这么高!”
……“幸好哦,北郊破庙那边儿听说有个高人,拿着刀一挥!
雪就干净了,所以俺们都搬到破庙那边儿去了。”
倪兆允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破庙那边,不冷么。”
听着倪兆允这般说,那为首的立刻就慌了神,失了分寸,赶忙解释道。
“不冷!
有火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