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又太清闲了。”
三巧儿说:“你家儿子做啥生意呢?”
婆子说:“也就是接待些珠宝客人,天天要酒要吃的,烦死个人。
老身多亏在各家走动,在家时间少,还好点。
要是只在那小地方呆着,不得闷死。”
三巧儿说:“我家跟你家近,不耐烦了就过来聊天。”
婆子说:“不敢老来打扰。”
三巧儿说:“老人家说啥呢。”
只见两个丫鬟来回跑,摆了两副筷子酒杯,两碗腊鸡,两碗腊肉,两碗鲜鱼,还有果碟素菜,一共十六个碗。
婆子说:“咋这么丰盛!”
三巧儿说:“现成的,别嫌弃。”
说完,倒酒递给婆子,婆子回敬一杯,两人对坐着喝起来。
原来三巧儿酒量不错,那婆子又是个酒坛子,喝起酒来,可投缘了,只恨认识得太晚。
那天一首喝到傍晚,雨刚停,婆子道谢要回去。
三巧儿又拿出大银杯,劝了几杯。
又陪她吃了晚饭,说:“你老人家再坐会儿,我把这一半价钱给你。”
婆子说:“天晚了。
大娘你自便,不差这一夜,明天再来拿吧。
连这篾丝箱子,老身也不拿走了,省得路上泥滑不好走。”
三巧儿说:“明天等你来。”
婆子告别下楼,拿了破伞,出门走了。
真是:就属虔婆嘴厉害,能哄好多人。
再说陈大郎在住处傻等了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天天下雨,估计婆子在家,就拖泥带水地进城来打听消息,又没碰到。
自己在酒肆里喝了三杯,吃了点点心,又到薛婆家门口打听,还是没回来。
看看天晚了,正要转身走,只见婆子满脸春色,脚有点歪地走进巷子里。
陈大郎迎上去,作个揖,问:“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