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问她救急的办法,就说:“好啊。”
婆子说:“大娘,你先上床,我关了门就来。”
三巧儿先脱了衣服,上床了,叫着:“你老人家快睡吧。”
婆子应着:“就来了。”
却在榻上把陈大郎拉上来,光溜溜地放到三巧儿床上。
三巧儿摸着身子,说:“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身上咋这么光滑!”
那人也不说话,钻进被窝,就捧着妇人亲嘴,妇人还以为是婆子,双手抱住。
那人突然翻身而上,就开始办事儿。
那妇人一是多喝了杯酒,醉眼朦胧;二是被婆子挑拨,春心荡漾,这时候也来不及细看,任由他轻薄:一个是闺中怀春的少妇,一个是客邸好色的才郎。
一个憋了好久,像卓文君刚遇到司马相如;一个盼望多时,像陈妙常刚跟潘必正好上。
分明是久旱逢甘霖,胜过他乡遇故知。
陈大郎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翻云覆雨,花样百出,弄得妇人魂都没了。
云雨过后,三巧儿才问:“你是谁?”
陈大郎把楼下相遇,如何相思,如何苦苦哀求。
薛婆如何用计,细细说了一遍:“这回得偿所愿,死也瞑目了。”
婆子走到床中间,说:“不是老身大胆,一来可怜大娘青春独守,二来要救陈郎性命。
你俩也是前世的姻缘,不关老身的事儿。”
三巧儿说:“事儿都这样了,万一我丈夫知道了,咋办?”
婆子说:“这事儿就你知我知,只要买通晴云、暖雪两个丫头,不让她们多嘴,还有谁会泄露?
在老身身上,保证你夜夜快活,一点事儿没有。
只是以后别忘了老身。”
三巧儿到这地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两人又疯狂起来。
一首到五更鼓停,天快亮了,两人还舍不得分开。
婆子催促陈大郎起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