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设计害大嫂不成?”
她又忙看向北辰砚,“辰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了,义母对我恩重如山,我亦视北王府为自己的家,又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嫂嫂呢。”
北辰砚拧着眉,林思棠冷笑一声,视线射向北辰砚,“北辰砚,你说来听听,她是什么样的人?”
“……”他眉心狠狠跳了跳,无奈的看了眼小娇妻。
张言儿是悬心吊胆,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盯着北辰砚。
见北辰砚审视阴冷的目光投向她,她心一横,突然咬牙说,“我想起来了,张夫人一事我曾告诉过我舅母,会不会是她说漏了嘴,告诉了薛氏?”
“玄枫,带柳氏。”北辰砚冷声吩咐。
张言儿愧疚的同时,又长松了口气,却撞上了北辰砚幽沉的眸子。
“身为军中将士,该知何为机密,何为军法,你竟将如此要事透露予外人知晓。”
张言儿脸色发白,垂下头呐呐说,“那是我亲舅母,我再三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没成想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有人再理会她,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张言儿看着北辰砚冰冷深寒的容颜,一颗心直往下沉。
本以为要等上一会儿,不想只过了片刻,玄枫就折了回来,“公子,柳家的府兵先一步将柳夫人请来了,人就在外面候着。”
“带进来。”北辰砚一撩衣袍,坐在了椅子上,周身的冷肃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张言儿却瞬间惨白了一张脸,柳家府兵去请了舅母,那就是说她所指使谋划的一切,舅母都会知晓?
她慌忙朝门口看去,拽着衣裙的手因用力而发白。
柳氏低垂着头走进屋,先是冲北辰砚行了一礼。
“是你将张夫人一事告知薛氏的?”北辰砚声音阴冷。
柳氏顿了顿,幽深的眸子抬起望了一旁的张言儿一眼。
张言儿却立即错开了视线垂头,心虚的盯着脚尖。
“是。”柳氏收回目光,眼中浮上失望与苦笑。
她疼若亲女的外甥女,竟然连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