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下一秒,他胜券在握的脸顷刻破碎!
费鸥抱着琼桑的遗像,沉沉看向裴如衍,说道:“她临走前,说欠自己一个婚礼,欠自己一个穿婚纱的模样。裴如衍,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把欠她的还给她。”
讽刺
裴如衍脑子倏地轰然炸开,嗡嗡作响,浑身僵硬滞在原地,死死看着那个相框里的黑白照片。
他听不懂费鸥在说什么,每个字都认得,但组合起来是什么意思?
琼桑失踪是跟这小子在一起,现在是联合他来捉弄自己吗?
“琼桑在哪?”
费鸥脸色憔悴,眼里的红不比裴如衍少。
他沉沉吐出三个字:“殡仪馆。”
大白天的,晴空万里,裴如衍无端打了个寒颤,呼吸加重。
他薄唇颤了颤,脑子一霎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不是特别讽刺?”
费鸥垂眸看向遗像,老天不公,琼桑想通了,可没有了重来的机会。
真是个傻女人。
“琼桑想离婚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