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纠缠于我,除了能让你自己心安之外,并不能让任何人顺心。“我因此烦扰,侯府也因此担忧,外人更加是看了笑话去。“所以,何必呢?”她字字坦然落下。唐润羽神色暗淡了下来,他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竟无从反驳起。最终,他还是没能跨过汤府门槛。“裳初,终有一日,我会重新扫除我们之间的障碍,让你重新接受我的。他身影远去。汤裳初的眉头却未曾松懈下来,她长长叹了口气。她一听唐润羽最后那话,便知道他根本就尚
毕竟之后的这段时间,段景珩就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富家公子,吃喝玩乐,无忧无虑。
直到今日这事,他又一次以她陌生的模样出现。
汤裳初最终将他带回了汤府。
将他放置在床榻之上,替他上药之时。
段景珩环顾周遭笑了笑:“这里倒是久违了。”
这些时日,他虽经常来汤府,却也没理由要进府中卧房留宿,自然也就不曾进来看过这曾经待过的地方。
汤裳初低头替他包扎伤口,不为所动。
她平静开口道:“这次过后,你要全权赔偿我盛春楼的损失,还要赔偿我停业几日的营收。”
“好。”段景珩笑。
汤裳初又道:“除此之外,这些医药费你也要付清楚,我不白救你。”
“行。”
段景珩一一应下。
等处理完伤口,段景珩已经熟睡过去。
汤裳初看了他一眼,端着血水离开。
见她出来。
院子里的管事上前来,看了她屋内一眼,随即将一封信交给她。
“小姐,这是贵妃娘娘给你的。”
自从汤裳初在盛京独自立足后。
汤玉婵便很少会主动插足她的生活,平日里除了半月一次的家信,鲜少会过问,但汤裳初知道姑姑肯定是知道她如今的所有生活。
毕竟汤府里的人都是姑姑安排的。
但汤裳初都明白,姑姑表面上不对她热络,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