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有多久没见小鸠如过往那般笑过了?”
那明艳如朝阳的赵雅琴,跟随着那年除夕夜一起埋葬在了深夜里。
而面对魏川庭这个问题,江景衔表情有些复杂。
“微臣在最近见到过,虽不如往常那般开朗,但终归是鲜活且开心的小鸠。”
“她的眸子里不是一潭死水,是闪着光的。”
“而她能有这样的变化,是因为她的身边多了个顾城瑾。”
魏川庭看了看沉默的江景衔,又看了看安静坐着的顾城瑾,用陈述事实的口吻说着这番话。
没有任何的偏袒,而是将那最明显的区别摆在了面前。
想与她结为连理枝
“朕。。。”江景衔不满魏川庭的话,他想要开口反驳,说他也可以让赵雅琴过得开心。
可脑海里却浮现出赵雅琴红着眼带着怒气望着他的模样,还有她大口吐血的画面。
刺眼的红色将地上的积雪染红,触目惊心的美丽。
江景衔将话吞进了肚子里,他比谁都清楚,他能给赵雅琴尊贵的地位,给她这世上所有的珍宝,唯独给不了她想要的快乐。
心里的情感和理智在相互拉扯,一边叫嚣着他是天子,应当有得到天下所有的权利,包括赵雅琴。
一边又提醒着他不该如此,会逼得赵雅琴寻短见。
最终所有的情感,还是败在了爱上面。
江景衔叹了口气,像是吐尽了这几日窝在心中的废气:“她从小娇生惯养,而你既无权又无财,如何般配?”
“她即便待在寺庙里,身上的衣物看着朴素,可那也是数千两一匹的月华锦。你觉得,靠着你那零零散散的收入,养得起她吗?”
若说之前说的是两人门第差距,那这里摆开的,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顾城瑾沉默着,放在大腿上的手不免握紧。
这样的真实问题,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魏川庭看着顾城瑾,想听他怎么说。而江景衔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其实按理来说,赵雅琴无论与谁成亲,都属于下嫁。而就算她真的嫁给了一名白丁,她也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