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色更冷了,从前偶尔会笑,现在都不笑了。
直到这天,接到律师电话:“顾总,温母那个案子,明天开庭。”
顾惑挂断电话,他下意识地抚摸着骨灰盒,眼里渐渐泛红,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
就算凶手绳之以法,温慕也回不来了。2
第二天,法院开庭。
温母坐在被告席,还在为自己争辩:“法官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她跌一跤居然会死,我以为最多会流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惑双眼一凝,不禁咬紧牙关。
到现在了,还不忏悔,还在狡辩。
双方律师争论不止,最终法院宣判。
“本案认为,被告人的行为构成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决七年有期徒刑,立即执行。”
“不服判决,可即日上诉。”
所有事情都解决完了,也该做决定了。
顾惑捧着骨灰盒,慢慢来到了海边。
风很暖和,跟温慕很像。
他不由得回想和温慕刚在一起的时光。
那个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