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了,以后不浇了。”这句梦呓般的呢喃在顾宴年心底掀起一圈涟漪。他侧目望向窗外,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忍不住跟着下了楼。一整个上午,林蔚雨从客厅走到顶楼,从厨房走到花园。一会儿拿包鱼饵撒进池塘喂鱼,一会儿搬来凳子整理书架,就没消停过。但最奇怪的,是我每过半个小时,她就会跑来问他什么时候出门,语气里透着隐隐的急切。
出国前最后一天,林蔚雨起得很早。
她拿着水壶来来回回跑了很多趟,就为了给阳台上的仙人掌浇水。
等她跑到第十三趟时,顾宴年终于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你天天这么浇水,它们要淹死了。”
听见他的话,林蔚雨才终于停住了脚步。
这些仙人掌是她四五岁时亲手种下的,一直小心爱护着。
来搬到顾家后,顾宴年也把它们移栽过来了。
这些年,从前巴掌大的一小片仙人掌如今已经长到快要齐人高了。
看着它们高大而繁盛的叶片,林蔚雨眼里满是怀缅,声音轻轻的。
“最后一次了,以后不浇了。”
这句梦呓般的呢喃在顾宴年心底掀起一圈涟漪。
他侧目望向窗外,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忍不住跟着下了楼。
一整个上午,林蔚雨从客厅走到顶楼,从厨房走到花园。
一会儿拿包鱼饵撒进池塘喂鱼,一会儿搬来凳子整理书架,就没消停过。
但最奇怪的,是我每过半个小时,她就会跑来问他什么时候出门,语气里透着隐隐的急切。
看着她这与平时迥然不同的行事风格,顾宴年越发奇怪,拧着眉看向她。
“你今天怎么了?”
林蔚雨微微有些怔忪,嘴角浮出一个浅笑。
“没什么,今天是情人节,你不出门和雪韵姐约会吗?”
看见她这个表情,顾宴年以为她又起了什么小心思,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