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小孩,本应是肉嘟嘟的脸蛋,但温承脸上却没什么肉,面黄肌瘦的。
“小惠,你感觉怎么样?
哪里还疼吗?”
“是啊,小惠,还难受吗?”
此时反应过来的温建业和林氏急忙问道。
温惠接过温承端来的温水,喝了大半碗之后,才感觉喉咙和胸腔舒服了一些。
“呃,我感觉好一些了。。。。。。”温惠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以很快的速度恢复,刚刚特别难受的感觉己经减轻了八九分。
“那就好,那就好,谢天谢地,老天也看我们家小惠可怜,让你好起来了。。。。。。”林氏己经坐到了温惠的床边,抱着温惠又哭了起来。
温承和温暖也抓着温惠的衣袖把小脸贴在温惠的胳膊上,一副十足依赖的样子。
“你饿了吧,娘这就去给你做碗米粥,你落水后昏睡了好几天,现在胃里应该是什么也没有了。”
“对,对,她娘,多放点儿糙米,小惠怕是饿坏了。”
林氏急忙起身,从灶台边的破木架子上取了一个粗瓷碗,在炕上的糙米袋子里,舀了小半碗糙米,舀米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掉出去一粒儿。
这个家,真是太穷了!
穷的首观,穷的具体,穷的显而易见!
用一个梗来说,就是:小偷来了这个家都要扔二百,红着眼睛走!
此时温惠仍有些呆滞的坐在木板床上,打量着屋子里的这几个人和屋子里的环境。
“小惠,是爹对不住你,爹变成了残废,当时还把家里的钱花了吃了药,不然你也不会差点丢了自己的命,爹不配当人父啊。。。。。。”温建业内心的自责快要压垮他的脊梁,他是一个传统的父亲,认为养家糊口是自己肩上的责任,他没有照顾好妻子和孩子们,是自己的无能,现在还连累大女儿从鬼门关走一趟,他的内心更是痛苦不堪。
过了一会儿,林氏端着一碗糙米粥,小心翼翼的捧到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