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应该在二十文往上才对,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说罢,温惠收起柜台上的黄连,头也不回,飞快的走了,任凭那小二喊她回去重新商议,也没理他。
出来之后,温惠在镇中心的街上观察了十来分钟后,温惠花两文钱在一个包子摊上买了一个素包子,这包子摊的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人看着非常麻利朴实。
温惠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跟摊主闲聊。
“大哥,这镇子里的药铺有几家啊?
家里人得了风寒,我想买些草药自己回去熬了喝。”
“药铺?
这镇子不小嘞,我知道的大药铺有三家,小药铺估计有个五六家,不过小妹我看你也是咱们穷苦人家的孩子,我跟你说句实话,你要是买药,还是去隔壁街的永安阁,那个店虽然是新开的,但是药价比较良心,我娘子去岁腹泻不止,在永安阁抓药,虽然每次比在其他药铺的贵一些,但几副药下去就治好了,算下来,省了快五十文钱呢。”
温惠听完此话,咬了一口包子思考了一下。
“那个济世堂怎么样,看起来店面很大,我还说想去那里试试呢。”
温惠对着摊主说道。
“那济世堂是三家大药铺里门面最大的一家,也还可以,不过前些年,染上了一桩官司,据说是药材里以次充好,那员外家的小姐,日日喝着汤药,却把病情拖的更重了,最后发现是药材的问题,那药铺给人家配了好多钱哩。”
摊主说着还用手捂着嘴小心翼翼的对着温惠说,脸上也满是对济世堂的鄙夷。
“原来如此,我晓得了。”
温惠说完站起身,对摊主笑了笑说道。
“这包子很好吃,下次有机会来镇里我还来找你买包子,多谢小哥。”
与包子摊主告别后,温惠在隔壁街上找到了那家叫永安阁的药铺,店面虽然看起来没有济世堂那么大,但也不小了。
进门之后有两个客人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