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春天到了。
从单调的屋中走出来,我看向大街。
从何时起我习惯了这群长着动物头的“人”,但无论何时,我都无法从镜子中看到自己是什么动物,我还是人,没有变。
又或者我才是扭曲的那一个。
每天清晨,我习惯在生活的地方周围走一会,累了就去猫阿婆那买份早饭,随后慢悠悠地走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廊坊咖啡厅。
随着门的开启,铃铛清脆的声音与柔蓝女士问候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早啊,月离羽,今天来的也是那么早。”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道:“早。”
在这里我对柔蓝唯一个好感在于她长着人的头,但有一对猫耳,有时我可能真的把她当人了。
她习惯独自待在后面的房间,理理账本又或者听会音乐。
有时她也会出来同我聊聊天,有时会邀请我听会音乐。
“月离羽,你不来听一下最近不来梅乐团新出的音乐吗?”
柔蓝边说边拿出了一张崭新的唱片。
我扫了一眼周围的客人,指着一旁的唱片机说:“今天的客人有点多,如果要放,店长可以用这个”柔蓝将唱片放了回去,从桌子下拿出了另一张相对较旧的唱片放在了唱片机上。
她走到我的跟前说:“不来梅的音乐不适合这个环境,我还是换一个吧。
我现在自己去慢慢欣赏。”
我点点头回道:“也行。”
柔蓝回到了屋中。
来了几位客人,其中有一位是被誉为“八大主厨之一”的佳林,他长着一个鲨鱼头。
但这里的菜无论是多么高的荣誉,我看到都会隐隐作呕,也对,我跟他不是一类。
每次与佳林闲聊都会让我感觉压力山大,毕竟谁也不想当着做出这种饭的厨师说他的饭是垃圾。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了,我换好衣服,与柔蓝告别后,往“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