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流浪者踏平了。
现在,流浪者们暂时安分了下来,据点似乎没有遭受更进一步的损坏。
突然,刺耳的角磨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的就是锯木板、钢(也许是?
)管的“滋啦”声。
“这是在重新装修?”
我喃喃自语。
“那可不,之前那场景你可能没见到过,老恐怖了,”刚刚对话的那个男人说道,“人们纷纷拥进大门,跟那种……呃……有点像在雪地里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但其实更像一群围着一大块肉啃的蚂蚁……”身边一人补充道:“那可不!
唉,我跟你说,那群人眼里都冒着绿光呢!
当时我还算理智,就站在一旁看着,哎呀我的妈,一个个的像实体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
男人回头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当初谁喊的‘放我进去!
’喊的最欢我就不说了吧!”
“哎这种事就鳖提了奥!”
看着斗嘴的两人,我不禁怀疑起他们的真实年纪来。
不过细看起来,这两人还真有点像是高中生。
“你俩多大了?”
我问道。
“嘿,你爷爷我可是五百年前压在五行山下的齐天大圣!
妖怪!
怎敢这般轻看了你孙爷爷!”
男人摆出孙悟空的经典姿势,开始向我输出。
他的朋友看不下去了,两手一拽,就把他拽走了。
临走前,还十分歉意地对我说:“抱歉啊,他今天出门太急,忘吃药了。”
说罢,提着他走了。
我有些无语地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
不过,这里的人好像大多数都是这种精神状态,喜欢开玩笑、恶作剧,经常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
因为人太多,所以我找了个相对宽敞的角落坐下。
正想着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