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
克洛洛连滚带爬地追过来,但萧狩己经顺着铁栅栏下楼了,克洛洛的脸色变得僵硬了几秒,随即像一个善变的变色龙一样变得愤怒,他抓着铁栏杆,跪在楼道口,歇斯底里地对着萧狩的背影吼叫,“你们会后悔的!
一定会的!
你们这群恶魔!
是你们在残害她们,不是我!
是你们逼我们的,你们这群疯子!
疯子!”
“请冷静一点,克洛洛教授,还有一件事,”萧狩在走下最后一节台阶时,回了一下头,“下一次来见你的,就是安德烈专员了,我想你知道他的脾气,请好好享受你剩余的时间吧。”
克洛洛一下跌坐在地上,他像一个冻得发抖的小孩子坐在地上,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不……”苍老的呻吟像一缕烟,在空荡荡的铁楼里回荡,又像一个脆弱的生命,随时都会断裂,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