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秦子衿沉默不言。
“秦子衿”确实答应了冬凤,但不是自己答应的。
三月的天气,忽寒忽热,小丫头一冷一热,接连病了两回,直接香消玉殒,如今清醒着的,是魂穿而来的另一个秦子衿。
秦子衿初来乍到,不敢自作主张,按着原主的记忆处处忍耐这个教习嬷嬷,却不想令她变本加厉,昨日居然连冬凤都打!
昨日冬凤见厨房里温着一盅雪蛤,便端给了秦子衿,后来得知是于嬷嬷要吃的,赶紧叫人又炖了一盅,还亲自给于嬷嬷送了过去,于嬷嬷却不依不饶,打了冬凤两耳光,手上的鎏金戒指在冬凤脸颊上刮了一道血痕。
秦子衿初来时,原主暑热未散尽,浑身无力,皆是冬凤在身边尽心照顾,秦子衿暗中记着她的好,如今见她被打,比自己挨了巴掌还难受,忍了***,终究是忍不了,才筹划了园子里的那一出。
一来震慑一下于嬷嬷,二来拿此事哄冬凤一乐。可如今听见冬凤反来劝自己,秦子衿不由得心中酸楚。
若是忍了就能平安无事,那十岁的小姑娘何至于会病死。
冬凤见秦子衿半天不说话,以为自己的劝说有效,便继续说:“姑娘,您听奴婢的劝,她毕竟是教习嬷嬷,得罪了她,与您并无好处,她若在外面胡诌坏您名声,您可得不偿失。”
秦子衿连忙摇头,凑上去查看她脸上的伤,“她在府中作威作福我不管她,但她不该仗着我父亲的信任,如此蛮横无理,胡乱打人!”
冬凤笑笑,“姑娘能如此为奴婢,奴婢心里感激,但奴婢皮糙,叫她打几下不碍事,不值当姑娘为奴婢犯傻。今日的事姑娘高兴就行,一会儿奴婢去给嬷嬷陪个罪。。。。。。”
秦子衿顿时急了,拽着冬凤的衣服道:“冬凤,大家同为人,没有活该被打的道理,咱们不惹事,但绝不怕事!”
秦子衿话音刚落,廊下忽然闯进来几个身影,为首的于嬷嬷冷哼一声,拿捏着腔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