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格外爱重。
现在,他厌恶我,这些东西就成了死物,都是负累。
「姑娘这是做什么?您要离开这里吗?」
紫蝶说着就抽泣起来。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叹了口气,帮她擦擦眼泪,说道:「紫蝶,我不是崔家正经姑娘,终归是要走的,不必伤怀。」
紫蝶拉住我的手说:「您走了,紫蝶怎么办,大公子怎么办?」
我苦笑。
紫蝶是崔府的家生子,自然不愁出路。
至于崔府,他应该,很希望我走吧。
毕竟,端方自持,清正高洁的清河崔氏嫡子,人生中唯一的污点,就是我。
余光瞥到那对护膝,给崔府的加冠贺礼。
护膝里的丝棉是我亲自选的,一针一线都倾注了心血。
但现在,用不上了。
我吩咐道:「紫蝶,把这护膝丢了吧。」
紫蝶咬着嘴唇,捧着护膝往外走。
她快跨出院门时,我又叫住了她。
说道:「还是。。。。。。拿回来吧。」
紫蝶小步跑了回来。
我轻***护膝,似乎能摸到夹层里绣的那朵海棠花。
忖着,贺礼还是要送的,就当是感谢,崔府这么多年的照料之恩。
白日里人多眼杂,入夜,我拿着护膝来到崔府的院中。
小厮不在,我便径自朝着书房点灯处寻去。
书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崔府向来不喜饮酒,这么多年,也只在冠礼那日醉过,今日又是为何?
我缓步走近。
他靠在椅背上,脸上泛着薄红,嘴唇嗡动,正在说着什么。
我把护膝放下,低头去细听。
突然,被大力一扯,跌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