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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百姓,是群众,是林业部的种植专家,唯独从来没当过他真正的妻子。
对郑书雁,他永远只有一句话:“你要懂得避嫌,别让人觉得我在徇私,你在攀关系。”
郑书雁挣扎着要抽出手:“宋同志,你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宋彦泽愣了一瞬,冷静的脸上闪过错愕和不解:“书雁……你好像变了,变得和以前态度不一样了。”
“人都是会变的。”
郑书雁的声音极轻极淡,好像会变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宋彦泽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如墨的眸中情绪翻涌。
他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却只说了句:“郑同志,上面的通知下来了,一个月后我要带队离开一阵。”
话说完了,宋彦泽拽着郑书雁的手还是没松开。
郑书雁以为他还有话要说,静静等着。
可什么都没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宋彦泽什么也没说,上面通知他,他就通知她。
没有担忧叮嘱,没有夫妻情谊,也没有不舍缠绵。
郑书雁只好主动抽出手,打破沉默:“我知道了。”
其实,她不仅知道宋彦泽一个月后会走,还知道他会带着姜诗雨母女以家属的名义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