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廽
“安宁斋,掌灯——”
……
后面房舍里的婢子再次着急忙慌地赶了回来,带着一脸惊诧的喜气洋洋。
这夜,又是安宁斋里独安宁,旁院皆有昏烛寂。
月宁斋里,童筱正满心不甘又不解地坐在榻上,同样皎洁的月光映在她的脸上,却显得那样怒容狰狞。
她死死地盯着屋门的方向,声音有些干哑,“殿下有消息了吗?去了哪里!”
绣晴战战兢兢地服侍在旁,给童筱奉上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回道,“主子,殿下的行踪底下的人哪敢随意打探,暂时还没听到哪里掌灯的消息,估摸着,殿下今夜应是没有幸后院。”廽
童筱一听,抬手一巴掌掀翻了绣晴奉上的茶盏,怒斥道,“一群废物!谁让你们去打探殿下的行踪了!找个人偷偷去看看殿下的仪仗落在谁的院外不就行了!”
绣晴无奈道,“主子,殿下的仪仗里有殿下的亲卫,那都是有功夫在身,随殿下上过战场耳聪目明的,只要稍稍靠近,定会被发现的。”
啪——!
“蠢货!还敢顶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本细姐要你们有何用!”童筱狠狠扇了绣晴一巴掌,发泄着心里的郁火。
绣晴敢怒不敢言地跪了下去,死死攥着手中绣帕,泛红的眼眶浸满了委屈。
看到绣晴这模样,童筱阴鸷一笑,算是将堵在心里的怒火发泄了出去。
这时,小太监顺平的声音在院里响起,“主子,内事房传来消息,今夜安宁斋掌灯,主子您可以歇息了。”廽
连宠
“什么?!”童筱尖锐的叫声瞬间响彻月宁斋,她近乎歇斯底里地质问,“殿下去了哪?!”駌
绣晴听着自家主子这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垂着头没敢吱声。
“蠢货,连话都不会说了?!”童筱愤怒不甘地从榻上起身,一脚踹开了绣晴,嫉恨的脸庞在深夜阴影中显得扭曲又阴鸷。
“魏清娇这个小贱人,竟敢来截我的人?!哼,你给我等着!”
童筱独自对着烛台发着狠,在烛光映衬下,女子本该柔美的侧颜却满是阴狠狰狞。
绣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