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打球状态忽好忽坏,才让教练组最终决定把名额给姜若兮。这也不是我能去左右的。我知道自己无论怎样去辩解质询,教练都能找到理由来敷衍我。他们早就沆瀣一气!我张了张嘴,决定不再白费口舌,转身走了出去。在楼梯口,我蹲了下来,抱紧自己。我知道人心没有公平可言。妈妈偏爱弟弟,陆淮之偏爱姜若兮,这些我都能劝自己接受。可网球,明明是靠实力去争夺的胜利,此刻也染上了不公平的色彩。难道要认命吗?和上辈子一
心如死灰的我,第一次在妈妈面前申诉着我的委屈。
“我付出得还不够多吗?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和陆淮之分手。国内也有好教练,弟弟在国内培训也是一样。”
妈妈被我的态度惹恼,她不知道一直温顺的女儿,怎么突然间就发了疯。
刚想习惯性地抬手教训我,厨房门就被弟弟打开。
妈妈立刻换上一幅慈母摸样,应着儿子的话。
一边招呼着吃饭,一边警告我不要生事端。
饭桌上,我就像出沉浸式体验的观众。
陆淮之和弟弟聊着网球,妈妈满脸笑意地夹着菜。
妈妈拿我讨好着陆淮之:“我们家岁禾,平时多亏你照顾了。”照顾我?
看我被人设局,看我被人骂。
这样的照顾,谁需要!
我不要在陪他们演戏了!
丢下碗筷,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以后就不麻烦了,我和陆淮之分手了。”
妈妈闻言瞪了我一眼,警告我不要自作主张。
反倒是陆淮之轻飘飘地来了句:
“阿姨没事,最近我和岁禾闹了点矛盾。她生我气,才这样说的。”
妈妈立刻接下话茬:
“我们家岁禾脾气是有点不好,你平时多担待。”
两人一唱一和间,好像分手这件事,真是我使小性子故意说来博关注的。
反正话已经送到,信不信就是别人的事情。
只是既然看不惯,那就不看了。
我再次提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