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裴砚先生察觉到他对自己动情,应该是在她嫁给陶家之后。
然而他却说,是一见钟情,那就是去年快重阳节时候的事情了。
“是……你从土匪手里救了我的时候?”
“嗯!”裴砚肯定的点了点头。
江绾晴却笑了:“你不会是有什么嗜好吧?我那时候可是女扮男装?”
裴砚把江绾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你认为你扮男装的时候很像男人?”
“……不像吗?我觉着挺好的?”
噗嗤……裴砚不觉笑出了声:“那是你的自我感觉而已。”
江绾晴皱了皱眉:“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与陶家的婚事?还任由我嫁给别人?”
裴砚被问的微微一颤,眼底都是波澜:
“我……我那时候身中邪毒,几次三番进入娄府也铩羽而归,所以,不敢给你未来,也怕一旦阻止你的婚约,会引来洛明川那些人的注意,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凶险……”
“所以你就尽情的伤害我是吗?”江绾晴有一些委屈:
“你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去问你的时候,我鼓了多大的勇气,可你就冷漠的丢来两个字,‘可嫁’,你两个字倒是轻轻松松,却不知道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闷痛了好多天!”
裴砚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对不起……”
江绾晴轻轻地挥起粉拳,带着些许嗔怒与撒娇的意味,不轻不重地落在裴砚的身上:
“你难道就心甘情愿地看着我成为陶公子的女人吗?你真的舍得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怨和期待,似乎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