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成了人尽可夫的贱人了!想到此,他恨得满眼血红,恨陆晓曼,恨自己,更恨时泞。她为什么要弄脏自己,玷污了他的爱!-时泞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却没等到陆治学。陆治学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开会,晚上去你家找你,替我向外婆问好。”时泞皱眉。来不了,为什么不早说。她深呼吸一口,整理好情绪才往里走。见她一个人来,老人家忍不住多问了一嘴。“陆……治学他今天比较忙,在开会。”
见陆治学提到刘总,陆晓曼诧异,随后恨声道:“时泞那个贱人,她竟然还有脸告诉你?”
陆治学闻言,觉得怪怪的,他皱眉道:“她告诉我?刘总的事,我是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
陆晓曼一头雾水。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不对。
陆晓曼说:“我说的是,我给时泞下、药那回事。”
“你给她下了什么?”陆治学瞪大了眼睛。
“你不知道?那刘总是怎么回事?”陆晓曼头都大了。
陆治学直觉事情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他冷着脸,要陆晓曼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
看亲哥哥真的变了脸,陆晓曼只好把来龙去脉说了。
片刻后,陆晓曼听了陆治学说停车场那件事,她一拍手,气愤道:“哥!刘总根本就没碰她!”
陆治学面色铁青,“你怎么知道?”
陆晓曼自然不敢说,她前天刚跟刘总开过房,只能说:“我遇到过刘总,提起时泞,他态度很不好,说时泞攀上高枝儿了,阴阳怪气的。”
说到这里,陆治学已经完全沉默了下来。
陆晓曼在他身边坐下,一个劲儿地拱火:“刘总没碰她,那她一晚上都去哪儿了?肯定是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还有那一晚,她肯定也跟野男人睡了!”
“她都不知道跟过几个男人了。”
“哥,她在耍你啊!”
陆治学绷紧了下颚,整个人都处在爆发边沿。
蓦然就想起那天时泞身上的痕迹,分明是其他男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