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白云飘飘悠悠,好像墙头草一样跟着风飞到哪里是哪里。
小时候的戴愚无数次抬头仰望这些势利的云朵,不止一次的发出那个疑问:神明的住所都这么寒酸吗?
此刻的他依旧望着远方的白云,想想做人也真是“可怜”,苦苦修行最终也只能成仙,神明的云朵可是一点也沾不上。
可还是有人那么执着的想要成为仙人,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仙人,无异是我们做人的最有排面的事了,他那个爹爹也是这个局中人。
“话说你们戴家这么恐怖?”
谢暂和戴愚一起听了那个反差小姑娘的发言,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戴愚当然没怎么理他,并且白了他一眼。
他们一行人就近找了个饭馆子,边吃边听那小姑娘说事,说实话,这小姑娘看样子才十西五,但是这衣衫破破烂烂,头发也像很多天没梳洗的样子,沿途的叫花子还以为这两个仪表堂堂的爷看中了这个小姑娘。
“我叫药华,姐姐叫灼枝,我们都是外乡人,前年因为灾洪,家乡的庄稼全毁了,姐姐为了补贴家用,就外出来找了个生计,正是做了你们戴家的下人。
姐姐在寄信回来的同时也寄回来了碎银,我们一家人勉勉强强在姐姐的救济下度过了荒年。
后来姐姐觉得你们戴家待遇还不错,就一首待了下来,并且与我们每月都有信件来往,逢年过节也都会回家,可是可是在去年十月,姐姐的信断了,在今年过年时,我们才收到一封来自你们戴家的信,莫名其妙说是我姐姐突发恶疾死了,并且给了我们一大笔安慰费。”
药华边喝水边流泪。
“我辗转了很久,走了很多岔路才找到你们戴家,我怎么也不相信我的姐姐突然发什么恶疾死了,我们农家女自幼命苦,但是命硬,自不会得什么恶疾,这类说辞我怎么也不会相信。
我姐姐若是丧命,定与你戴家有莫大的关系。”
药华明明满脸疲倦的样子如今却像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