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又把三个恭桶拎了下来,送往后院。
这三个恭桶不光材质更好了,味道几乎没有,居然还带着某某某专用的编号。
稍作休息的韦小宝准备将这最后一个恭桶也拿下来,上午的工作便完成了。
思绪想到,这第西个花魁名叫周诗瑶。
家里因为父亲是隐太子李建成的支持者,后来被李世民判了流放,家产充公。
母亲动用关系改嫁了,家里还有一个幼弟,当时因才刚出生,被免于处罚。
韦小宝想想,这真是好赌的爸,不靠谱的妈,上学的弟弟和懂事的她呀!
她为了养活弟弟供其读书,连丫鬟都没有用,其身世家境也是跌宕起伏啊。
但又想到,这所青楼里大多数女子都出自教坊司,哪个曾经不是家里的小姐,如今却沦落到青楼,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诗瑶姐,起了吗?”
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又敲了敲,这才听到里面有虚弱的回应:“你进来吧,门没锁。”
韦小宝这才推门而入,只看到周诗瑶虚弱地躺在那里。
韦小宝连说:“诗瑶姐,要不要去叫妈妈和掌柜的?”
周诗瑶连忙摇头,艰难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韦小宝看着周诗瑶这个样子,猜测她应该是发烧了,但又心疼钱。
于是走到跟前说,“诗瑶姐,我闲来无事翻看父母留下的一些书籍,其中有些医书,我来帮你看一下如何?”
周诗瑶愣了愣,看向韦小宝,然后还是点了点头。
韦小宝这才坐在床边,开始摸起脉来,望闻问切一番之后,心里得出结论,大姨妈来了,又伴着痛经,还有一些轻微的发烧,便说:“诗瑶姐,你这不吃药是不行的。”
周诗瑶艰难地摇了摇头:“挺挺就过去了。”
韦小宝看着她如此坚持,没说话,把恭桶提了下去之后,从后院找到一个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