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府衙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亭子上。
“谢将军信守承诺保我常州百姓无恙。”
齐恒对着黑衣人恭敬地拜了一拜。
黑衣人稳坐亭中,轻轻摆手,示意齐恒退下。
齐恒低头退下,神情带着一丝敬畏。
而亭中的黑衣人则静静地坐着,他的身影在余晖的映照下显得神秘而威严。
亭子周围,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黑衣人的黑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他与这片自然融为一体。
苏然躲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不屑。
那黑衣服的姿态太讨厌,明明他才是这场战役最大的得利者,怎么还像别人占了多大便宜。
“要不要我杀了他?”
曲笙看出了苏然对对方的不喜。
苏然摇了摇头,等到离那些人足够远,道:“我不希望再生出什么乱子了,而且你也未必打的过他。”
曲笙的手臂微微抬起,却又似有千斤重担般缓缓垂落。
他的目光循着某个方向,凝视着那个身影,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不甘。
他暗自咬牙,决心要与那个人一较高下。
凌王比苏然预想的动作还要快,短短一年,己经一路打到了京城。
当今圣上颁布罪己诏,己“寡徳无能,错信奸佞,残害忠良”的罪名自愿退位,推凌王即位。
景王见即位无望,带领残部逃至黄河以北,自立为王。
凌王登基第一件事就是追杀景王,第二件事就是彻查十三年前的先太子毒杀案,命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司会审。
“主子,你当真不跟大小姐打声招呼就走?”
苏意身边的丫头晴儿问道。
“不是留信了。”
晴儿吐了吐舌头,脑中浮现主子写的“思父,己归,勿念”,这也能被称做信吗?
常州齐府“我不管,你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