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冷淡,以至于养成了现在这样没心没肺的性子。
凭什么宋玲母女能够轻轻松松住进江家,江好到现在还认为这是属于自己母亲的,任何人都不能侵犯。
江好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这是至今她唯一还在乎的。
在她的观念里,娶了一个女人就要对其负责,至少应该负起最起码的丈夫的责任以及守好最基本的婚姻的底线。
而这两样,江振国都没做到。
作为一个女人的丈夫,他放任生病的妻子不管,甚至有了别的女人,还无辜标榜自己是真爱。
江好只觉得恶心,现在想起还反胃。
宋玲离过婚,和前夫有一个孩子,也就是宋歆,就这样,江振国也不嫌弃,江好都替他犯恶心。
江好在心里低声咒骂。
快天亮时候,江好出了医院。
一夜未睡,眼底有些泛红。
她先是回了酒店睡了一觉,接着洗了个澡,然后又回了医院。
江振国己经清醒。
看到她来,眼里是明显的开心。
“糖糖来了。。。。。。”江振国像是一夜之间老了许多,额角层层皱纹,鬓间有了白发。
江好没应,只是将带来的水果放下。
糖糖是她的小名,江好己经许久没当面听到父亲叫她的小名,她甚至有些恍惚。
在国外两人通过手机联系,“糖糖”只是一个无意义的语言符号而己。
“嗯。”
江好应了声,然后开始削苹果。
她没怎么削过,削得很丑。
这一刻,江好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从前的从前,没有争吵,也没有那些糟糕的事。
“糖糖都长这么大了。”
江振国感叹。
江好手顿了顿,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也是有依赖过父亲的。
上小学被人欺负时,被母亲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