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只留坟上一支刻着海棠花的木簪,人看一眼就好像能闻到独属海棠的清香。
柳宗言将马鞭递给杜万灯,杜万灯翻身上马,一行人向都城飞奔而去。
“听说了吗,杜将军凯旋回朝了。”
“听说了,这下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是啊,去年那次澜安兵败,多少人流离失所,杜将军也被刺杀了,还好那军师柳宗言拼死保住了平中城,就我都是侥幸从澜安城逃难来的,不过还好,杜将军又回来了。”
“那你可真是幸运啊,不过杜将军回来了,你这心就踏实放肚子里了,不过你听说了没,那次不是东伯的刺客,是那位派去的。”
“嘘,这可不兴胡说,我就当没听过,小心被抓。”
低调华贵的轿辇没作停留,平稳地穿过大街朝皇宫而去。
“将军,明日一早便到皇城了,今晚让兄弟们在客栈好好歇一晚吧。”
“好。”
深夜,杜万灯辗转难眠,他索性坐了起来,在窗户前饮起了酒。
“这一次赢了…”杜万灯紧紧闭上了双眼,仰头将整壶酒灌下,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嘴里轻轻呢喃,相贤花…“末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杜万灯向姚臻行叩拜之礼,姚臻面色和善的看着他。
“爱卿平身,此番立下不世之功,可有什么赏赐想要?”
李庭暗度圣意,“坏了,陛下这是试他呢。”
“启奏陛下,保卫边境是臣的本份,况且一年前臣犯下大错,陛下仁慈没有追究,此番该无所求。”
杜万灯没有起身,拱手行礼,清冽的声音在大殿回荡。
什么都不要是因为想要的朕给不起吗,姚臻眯了下眼睛,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正欲开口。
“但末将请辞,只求陛下恩准。”
姚臻皱了眉,若有所思,似乎在判断杜万灯所说是真是假。
李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