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己的儿子无关,事情虽因为他们而起,但他们没有参与杀人放火之事。
尤其是公孙不灭,更是无幸,就是自己怎么想诬害公孙不灭主仆两人也不行。
同时他心里更加十五、十六,自己一家大小的生命,全操在这一男二女的手中了,不知他们怎么处置自己。
这时,他己根本不敢去想自己头上的一顶乌纱能不能保住的事,只要能保住自己全家大小的性命,己算万幸。
白衣少女一拍惊堂木,喝问:“马鸣楼!”
马鸣楼胆战心惊的慌忙应声:“草民在!”
“吴三公子是怎么给人杀死的?”
马鸣楼明知是眼前这位红衣少女杀死的,却害怕得不敢说出来。
白衣少女是一拍惊堂木,叩问:“你为什么不敢回话?”
“是,是……”马鸣楼心里实在不明白白衣少女为什么要这样问,杀死吴三公子的不就是你妹妹吗?
你不是知道了,怎么问你?
“是什么!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不准有丝毫稳瞒,不然,莫怪我大刑伺候。”
“草,草民看……看不清……什么!?
你看不清么?”
“看……看不清是……是何人杀死了他。”
“大胆!
你敢在我面前说假话?”
红衣少女说:“不就是我杀了他么?
你怎么看不清了?”
马鸣楼又愕了一下,心想:我不敢将你说出来,你反而自己说了出来?
白衣少女问:“马鸣楼!
你当时在哪里?”
“在,在三公子身边。”
“在他身边,你怎么看不清我是我妹妹杀了他的?”
“草民该死,草民害怕。”
“好!
你大胆将当时听到看到的情形一一说出来,再不老实招供,小心我砍了你这颗肥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