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充军到边疆之刑,怎能不问不理的?
杀人凶手充当审判官,更是荒唐之极,但师爷也明白吴知府为报子仇,滥用职权,枉害无辜,公报私仇,也是有罪,起码也要削职查办。
可是他知道来人是西厂的人,西厂的人,向来捏造罪名,捕杀无辜,他哪里还敢说不公正的?
除非是不要自己的吃饭家伙了!
何况她这次审问,对公孙不灭主仆来说,的确是公正的,就是对马鸣楼等人,也够宽大,没有惩治任何人。
所以他连忙说:“大人审问甚是公正、英明,秉公处理,爱民如子。”
白衣少女一笑,问吴知府:“你呢?”
吴知府连忙说:“大人明察秋毫,断案如神,令下官得益不浅。”
“我们杀了你的儿子,你不怨恨?”
“犬子罪当合诛,大人不株连他人,下官己是感恩不尽了,怎敢存怨恨之心?”
“好!
这一次我们暂且放过了你,以后你敢滥用权力,枉害无辜,残杀百姓,莫怪我们将你满门抄斩。
这里一式两份画了押的供词,我们带走一份,明天给我们注消此案,上文下达,不得再兴波澜,知道了没有?”
“下官知道。”
吴知府见不追究自己,己是喜出望外了,哪里敢不照办?
白衣少女说:“大哥,妹妹,我们走!”
他们三人不出大门,只在公堂外天井中身一闪,跃上瓦面,去得无踪无影。
府衙门的人,更看得目瞪口呆,半晌出不了声,西厂中有如此身手的高人,吴知府更不敢乱动了。
他们三人连夜翻越城墙,往东北江阴县而去。
路上,红衣少女问:“姐姐,你怎不杀了那狗官的?
那不太便宜了他么?”
“妹妹,要是杀了那狗官,事情更闹大了,公孙公子主仆两人,恐怕更脱不了身。”
“姐姐,你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