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公孙,名芜,字不灭,无锡县人氏,家住充山中。”
“公孙不灭,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晚生一向安分守己,在家读书,不知犯了何罪,求县太爷指示。”
公孙不灭虽然从来没见过这种公堂上的威严和肃穆,不知是父母留给他的血肉,还是他能镇定着自己,反而不知畏惧了,沉着冷静,对答如流。
钱知县又是一拍惊堂木:“大胆狂生,你在蠡园醉月轩中率先闹事,然后打死杀伤多条人命,纵火焚烧醉月轩,还说不知所犯何罪?”
小丹又嚷起来:“我家少爷几时率先闹事和杀人放火了?
我家少爷还遭人打哩!”
小丹一指跪在别一边的打手:“就是他横蛮不讲理,动手打我家少爷的!”
钱知县连连拍着惊堂木:“给我住嘴!
本堂没问你,不得说话,待本官问到你时,才准说话。”
小丹还想分辨,公孙不灭喝着:“小丹,不得在公堂上胡言乱语。”
小丹说:“少爷,人家冤枉我们,也不准说话吗?”
“这是公堂,不同家里,能让你胡乱放肆的?”
“好吧,我不说就不说啦!
少爷,你一个人去说好了!”
小丹嘟哝着。
堂上众人,见小丹这般天真,不知害怕,有的忍俊不禁,几乎要笑出声来;有的暗暗为小丹担心,也有的暗暗高兴,幸灾乐祸。
其中一位管家模样打扮的中年人,站出来向钱知县一揖说:“大人,如此刁民,咆哮公堂,不打难以制其刁性,小人请大人先打他们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戴七盯了这人一眼:“吴管家,这里是你审问,还是钱大人在审问?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说话无知,怎是咆哮公堂了?
有你这样乱动用大刑的吗?”
原来这位吴管家,是常州知府家中的一名管家,奉了知府夫人之命,前来为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