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说呀,这次我们出来,应该高兴才是。”
“我们这是去避祸,有什么高兴了?”
“管它避不避祸的,我们当出来西处玩耍就行了,少爷不是希望要到外面走走么?
这一次不正好是机会?”
公孙不灭不禁点点头,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应该像小丹一样,什么也不去想,当这一次是出外游览太好山河,愁也愁不了那么多,担心也担心不了,倒不如痛痛快快到各地的名山大川游览一下,以饱眼福。
小丹又说:“这辆马车跑得好快呵!
我们坐在车上,像腾云驾雾似的,不知今夜里,那赶车的要带我们去哪里住宿。”
“我们只管坐车好了,通叔说,我们的投宿、吃饭,都由他安排。”
小丹又轻轻说:“少爷,这赶车的,好像黑煞神似的,一脸的不高兴,好像别人借了他的老米还老糠似的,话也不愿多说两句。”
“小丹,别乱说,或许他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是位严肃的人。”
“板起脸孔好看吗?
他不怕将雇主们吓跑了?
老是这样,那还有谁雇请他这一辆马车?
我也不知道通叔怎么会雇请他的?”
“你这张小嘴积些德好不好?
不怕他听到了不高兴?”
“我们这么轻声说话,他听到吗?
我看他什么也听不到。”
“那也不该胡说八道,通叔将我们交托了他,说明他为人忠诚可靠。”
“好好,我不乱说了!
管他今夜里带我们去哪里也好,有这样的马车坐着,就是坐上十天半个月,一首的奔跑,我也不会厌烦。”
“你也真是,只顾自己,坐十天半个月,不怕人家辛苦,劳累了?”
“少爷!
要不,我去跟他学赶马车好不好?
以后我和他轮流赶,他就不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