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我马上过来!”
看着他紧张的神情,我好似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无论什么时候,对于林若凝的事情,傅京彦永远冲在第一线。
我只能被他牵引着带去医院。
傅京彦刚推开病房门,就看见腿上打着石膏的林若凝。
林若凝一回头,脸上划过讶然:“京彦哥哥,我不是说你不用来吗?我一个人可以的。”
傅京彦走向她,眼底的心疼将我的魂魄灼出一个大洞。
去年冬天,寒潮导致路面结冰,我骑着小电驴下班时,连人带车滑倒,摔断了手掌。
那时我躺在冰冷的雪地里,疼的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的打电话给傅京彦:“我在路上摔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回去?”
可他只是沉沉回应我:“我手头有案子,走不开,你自己想办法。”
那一天,我躺在路边草丛的雪上,看着头顶的天从白变黑,挣扎着打了120。
我鼻尖突然发胀,眼前也有些模糊。
“傅京彦,原来你也会心疼人。”
我不想再看,正想退远一点,却听见傅京彦轻缓的嗓音。
“你不是怕黑么,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我后退的动作就这样顿住。
因为幼时被忽视的经历,我和林若凝有许多相似之处,其中一个就是怕黑。
可傅京彦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一个人在家怕不怕。
似乎只有在林若凝这里,这些苦难才会让他在意。
林若凝笑着摇头:“京彦哥哥,你回去吧,在医院你休息不好的。”
傅京彦却直接在床边坐下。
“无妨,去年我受了重伤,你在医院照顾我的时候不也一样么?”
我陡然睁大了眼。
傅京彦参加过无数次任务,但受重伤的时候,唯有半年前那一次。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