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季珩,你是否愿意与你面前的这位omega结为伴侣,接受他作为伴侣的关怀和照顾,愿意让他为你奉献最美好的岁月,愿意让他为你繁衍子女与你白头偕老。”
季珩表情有点僵硬,他意识到这是更改过的誓(卖)婚(身)词(契),潦草简单,偏向性十足,简首是一种人身绑架。
看见季珩有些震惊的神情,季炳辉又加重语气重复一遍“你,愿意吗?”
季珩迟迟发不出音,一转头便看见江默笑着朝他温柔点头。
“我愿意”季珩捏紧了拳头。
季炳辉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新郎江默,你是否愿意与你面前这位alpha结为伴侣,珍惜他,爱护他,陪伴他,无论贫富贵贱,无论生老病死,首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底下来宾微弱的议论声逐渐响起了。
这就很恶心了,看宾席己经有明事理的人看不下去了。
这完全就是在膈应人!
好歹也是大门大户的人,没想到如此小家子气,一副得理不饶人的面目,这样招摇恶心的作派竟然也干得出来!?
江默努力保持着微笑,不过比起这份冒犯至极的誓婚词,他还有更需要紧张的事。
他装作看不见对面季珩频频摇头制止,缓缓就要开口:“不愿意”江默的瞳孔微微扩张了一下。
声音从礼堂另一端传来,不大不小,刚好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语气间充斥着不屑与嚣张。
摆满玫瑰的婚道上,陆必成从另一头缓缓走来,冲气得发抖的季炳辉挑衅一笑。
“谁愿意去你们季家那个豺狗窝。”
“不好意思啊,我们陆家从来不像你们一样以卖子女为生。”
陆必成身上穿着休闲西装,穿着很随便,袖子挽起来露出肌肉精壮线条流畅的小臂,很潦草但很帅很潇洒,活脱脱西装暴徒的形象。
江默却一眼看见他露出来的手臂上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