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种流氓无赖的话的?
但想想也不奇怪,这人一直都是如此。
正经的时候少,不正经的时候多,她不该对他抱什么期望。
程阮小心翼翼把猫放下,放好之后,手在猫身体周围停了停,确保它不会自己翻滚下来,才把双手撤离。
她后怕了一阵,站在原地看着霍子潇。
“我问你呢,你好朋友都睡了,你怎么还赖在我家里。”
先前租他房子时,两人握手言和的样子,就像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遥远而不真实。
程阮心说,这大概就叫做本性难移。。。。。。
霍子潇回答道:“你敢把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我可不敢。这都快十一点了,要是我走了,他出点什么事,我可是第一嫌疑人。”
“。。。。。。你想多了。”
“是你太心大!”
程阮疲惫按了按太阳穴,并不想与他说太多,因为一看见他,就觉得自己心里一团乱。
至于对明朗的照顾不周,她也是没办法。
她也时常觉得亏欠孩子,可她得去挣钱啊。
所以家里一直都是安装着摄像头的,也和邻里尽量搞好关系,留了邻居联系方式,以防孩子独自在家时有任何意外,就可以让邻居帮忙照应。
这次搬家过来,她也把摄像头拿过来继续使用,以前是安装在客厅,现在安装在孩子房间里,因为入户的智能锁是带监控的,有异常情况会给她手机发警报。
她只需要知道孩子睡觉时安安稳稳就好。
霍子潇之前很体谅她,还说她把孩子照顾得很好,她真的很受宽慰。
可今日不知道这人怎么了,突然又开始怪罪起她来。
总不会故意危言耸听,就为了有理由待在她家里吧!
“那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回去了。”
霍子潇始终不着急走,他把视线往茶几上一扫,看向那枚精致信封,以及仍然装在盒子里的礼服,问程阮:“要去参加宴会?”
那是程阮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慈善晚宴的邀请函,以及程曼送她的礼服。
“我妹妹很想让我去,我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