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陆景淮马上就来,你赶紧把衣服穿好!”王蕾将她思绪唤回,往她怀里塞了件对襟旗袍。
“妈。”
沈南芷这声称呼叫的干巴巴。
她上辈子是个不婚族,一辈子到老都没有结婚,现在刚穿越过来就要上花轿,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
何况这还是原主诬陷来的婚礼……“我能不嫁吗?你说什么鬼话呢?”王蕾脸黑下来,“那陆家车都到门口了,你跟陆景淮结婚证也都领完了,现在反悔哪里来得及?把军婚当儿戏,咱们两家都落不到好,要是惹怒了陆家去告咱们一状,咱们全家就得进去吃花生米!”王蕾把她从美好的幻想中拽了出来。
沈南芷嘴角抽了抽,“啊”一声,看着手里的大红婚服,头越来越痛。
沈南芷上辈子是个随性的画手,喜欢旅游,喜欢自由无拘束的生活。
为了追求高度自由,她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享受一个人的自在。
直到去世前,她尝尽了晚年孤独,给人生留下满满的遗憾。
就像一句话说的:人生,不论你怎么选择,最后都要后悔。
既然都要后悔,这场婚礼也没有退路,那就暂且躺平,先保全两家颜面再说!。
原主跟陆景淮之间的事情虽然不光彩,但陆家在百花城是有头有脸的,头一次办喜事,多少也得讲究一点排场。
沈南芷婚礼上要穿的红色旗袍,也都是陆家精心为她准备的,王蕾笨手笨脚的想给她盘个头,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好。
沈南芷抹完了烟粉,自已动手,三下五除二就盘好了,她头上的银簪是老太太给她压箱的,今天正好戴上。
王蕾就在屋里跟她说着话,没多大工夫,陆景淮被一群亲朋簇拥着进门。
他身上穿着一身军装,上面戴着属于他的光辉奖章,高大的身姿结实又挺拔,胸口的大红花那么的华丽鲜艳,衬得肤色白皙的他,浑身透着一股子斐然气质,简直就是一颗青翠的小白杨,俊俏的要命!“走吧。”
陆景淮对沈南芷伸出了一只手。
这声走,他说的很冷,并没有作为新郎官该有的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