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丈量的距离,都可以抬脚出发。
父母辈在无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时候,他们出行只用脚步,撑起生活全部的重量和距离。
那些更加遥远和沉重的迁徙。
都在一个脚步一个脚步的丈量里完成涅槃。
我喜欢走路,类似城市养生里的散步项目。
只是心境和内容全然不同。
那种绕圈的散步很无聊,我喜欢走首路,对着一个遥远的目标方向出发,只是走路,没有目标和想法,只是走路而己,不能停止,首到体力不支慢慢歇息,再原路返回。
带上行李的走路也有很多次,行李的负累把走路的乐趣冲淡。
不再轻松自在。
可是我依然执着走路去目的地。
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打车费钱的穷刻在骨子里,影响着所有习惯,还是对自己的脚步深信不疑的淡定。
我很相信它,坚信它可以翻山越岭,即使遇到山路,河沟,台阶。
两个腿可以自由切换模式应对自如。
在便捷的交通工具无法飞速切换的小无奈面前微微优越。
自动忽视掉双腿望尘莫及的劣势。
妈妈和我走在河堤上,看远处天空和大地连在一起。
天空大片大片的云彩,橘黄混合灰白色,再加上一些我无法形容的色彩,混合成背景板托着下午半黄昏的太阳。
河堤里面是一汪大水。
铺展到对岸。
地势高的位置长着浓密的草丛。
庄稼。
有人影和牛羊在里面星星点点的跳动,走一会再转头看过去就静止在郁郁葱葱里不见了。
河堤之外地势低了一大圈的下面全是一望无际的农田。
种着一人多高的棉花,芝麻,玉米。
医生检查之后,开了药,说还要输水的。
妈妈一阵焦急,包点药吃就好了吧。
确定医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