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地方,就像场景切换似的一下就转场到了。
额头的汗水变成了汗渍,灰一道黑一道的在脸上花着,裤腿上泥巴都还呼着,只有潮湿的衣服己经被风干了,一群小孩又聚集在村口的大空地上跳皮筋。
男孩子掏出弹珠扔在地下,趴着就开始玩新游戏。
被风干的衣服就立马又粘一层灰尘。
无人在意这个,是啊这是多么不值一提的微小。
一群小朋友聚集在村子的空场地上,跳皮筋,打弹珠,打一种纸做的牌,有的玩挑动收集的冰棍木条游戏,有些捉迷藏,有些老鹰捉小鸡,还有的丢沙包。
我正在兴致勃勃的蹦,哥哥忽然走过来,笑咪咪的看我,说你等下,我站定奇怪的等待着,他对我笑一下忽然蹲下身子,对着我的腿拍了一巴掌。
力气大的我疼的快要哭起来,还有莫名其妙的腿被拍一巴掌的懵逼,周边小伙伴们都围拢过来,哥哥指着地下还在疯狂扭曲身子的一个蚂蟥,你看,又指一指我的腿。
我低头看看,小腿肚有一抹血痕迹。
恐惧感油然而起,从河提疯玩又一路回来玩耍,至少过去了几个小时大半天,我居然没有任何感觉,这渗人的玩意就那么静悄悄的吸在腿上,贪婪的吸血。
小伙伴们聚集过来,议论纷纷,有的说这玩意会慢慢侵进身体,寄生在身体里面无声无息的吸血,人越来越显瘦不管吃多少都没用。
不知道真假,但是这个说法还是让一群孩子心惊肉跳。
哥哥说这玩意儿吸血的时候,你越使劲拉它吸的越紧,使劲拍一巴掌,它一疼就自动掉下来了。
我心有余悸,只剩嗯嗯。
因为这个小插曲,大家都不玩自己的游戏了,开始义愤填膺的共同想办法怎么制裁这个坏东西。
这个被我无意中带离了河提来到人群密集的家门口的蚂蟥,就没有办法有在河梯时候那样侥幸的命运了,激起了小伙伴共同的同仇敌忾,先被转移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