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坚硬的地面,被石头砸了几下,胖胖的身躯受疼剧烈的痉挛,微微有些被摧残的狼狈。
又议论传闻中的蚂蟥即使被切开几段都不会死去,像蚯蚓似的可断裂成几个新的个体。
大家越发觉得它恐怖至极。
男孩子们细细的摧残一遍之后,一致认为还是烧死可靠。
离家最近的飞奔回去取了火柴,拢起一堆乱七八糟的枯木树叶,点起火,一致认为应该由我完成这个制裁它的仪式,这会儿这蚂蟥己经被沾了一层灰尘,摧残后的身体灰土土的弱小,再不是在河堤的时候那种样子,面目模糊一团,裹满了灰看不清本来样子了。
但是还在顽强蠕动,更是触目惊心。
我看看实在不敢靠近。
不敢想象那会哥哥要是指给我看正趴在腿上吸血的时候我会怎么蹦跳惊吓。
男孩子用两根树枝做成筷子形状夹起来,让我扔进火堆。
我勉强靠近,接过来,颤颤巍巍的举着往火堆靠近,感觉那耷拉的胖虫子动了一下,吓得树枝和蚂蟥全部掉地上。
小伙伴一整嘘声,哥哥重新用筷子夹起来。
利落的一扔,小孩子们重新开始玩游戏,我松一口气,用衣服把血迹擦掉。
腿上轻微的一点点痛感。
真奇怪,吸血的时候却不痛也没感觉。
午睡醒来脑袋混沌,需要等待几分钟,慢慢从遥远的地方把思维全部抽拽回肉身。
爸爸妈妈弟弟都还在沉睡,睡在院门的过道里。
西周如此安静,燥热的空气粘稠。
让人思维迟钝而缓慢。
偶有几声知了的叫声,尖锐嘹亮。
仿佛从天上首冲下来。
我轻轻走出院子,慢慢的走。
狗狗伸长舌头趴在树荫底下,看到我懒散的摇摇尾巴,整个头抬起来一点转来转去。
粉嫩的舌头上滴下粘液。
但是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