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蹭。
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更多的时候,小北像个神出鬼没的影子,时常在偏离大路的各种阴影里绕来绕去。
走过的每段路,遇到的每个人,在当时不管多么纠结惊诧莫名,当我们走的足够远回头看,它都有明艳动人理首气壮的理由。
多年前你经过那条路,蹦蹦跳跳的追逐蝴蝶,碰落一地的蒲公英,视线里都是飘飞的绒絮。
在多年后某天,站在有雾的路口,看不到迷路中的方向,一定要等到当年视线里的蒲公英绒絮从眼前飞过,拨开淡淡雾气,慢慢的阳光漏进来,看到那鸟语花香独一无二的绚烂景色。
小北很快转学了,后来听闻他跟着爸爸妈妈去了南方。
而那时,我们己经分班,考试。
早己经在不知不觉的时间里,在分开行走的不平行的路途里恢复陌生。
我不知道南方是什么,它和远方有什么不一样。
那就像个到达不了的地方,因为越不过心里的勇气鸿沟,被诬陷上借口。
给自己的淡忘放弃找舒服的缘由。
舒服总是好的,我们都一样。
回忆总是奇怪的,因为它固定未知魔幻,永远猜不到抓不住。
我是个奇怪的小孩。
站在我面前的都不及回忆里的清晰。
我记不住所有人的五官,名字,声音。
却能清晰的描述他的感觉。
依靠这个分辨遥远走过来的是谁。
比如一个清晰五官的男人走在深秋季有风的公园里。
别人描述的是他的长相,什么样的鼻子嘴巴头发,走在有黄黄一地落叶的公园。
我却只能描述他这个长相是温暖安心的,走在一个萧瑟忧郁的地方。
这样的奇怪总是让我不知所措的心虚。
我抬头看到天空高高的云,总是有点灰蒙蒙的,有点忧郁的孤单。
我看看